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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之悲欢此刻相通

ARTPASS ARTPASS 2022-11-09


撰文|罗小勒  视觉|圆圆圆  出品|文武贝


Johann Sebastian Bach, Mass in B Minor, BWV 232






ARTPASS 课程公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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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春暖花开,否极泰来,ARTPASS依然在课堂上、展厅里、行程中与各位相伴。

此刻,们想与你探讨:人类的悲欢相通么?艺术是“无用”的么?






2020开启的新十年,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光景——而这一个月却是前所未有的漫长。我们为受苦者揪心,向勇敢者致敬,因蠢恶而愤怒,为良善而泪目。那么在人类的悲欢面前,艺术的作用何在?


也许我们时常慨叹人之间孤绝而不相通的境况:我们即便同处一个屋檐之下,也无法真正体会他人所想所感,才会催生如此多的误解与隔阂、歧视与对抗。情绪可以快速传播,然而真正有力的慰藉却很难直抵人的内心深处。


《圣马丁节酒会》,老彼得·勃鲁盖尔,1565-1568年。以农民在圣马丁节上的狂欢为题材,暗喻了沉溺于贪食之罪的人堆成了一座混乱之塔——巴别塔。

然而,在如今的危机面前,我们愈发感到人类命运的深刻勾连。17世纪伦敦大瘟疫时,英国诗人约翰·多恩曾写下名句:“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,它为你而鸣。


在已然形成的命运共同体之中,我们需要艺术的力量让人内心连通。我们需要去读、去看,亦渴望被读懂。当一件事没有被叙述,它就会消亡。在隔绝中,还好我们通过艺术有意识地分享“我”,分享何谓人、人的命运将如何。


明 陈洪绶《隐居十六观-漱句》

艺术的记叙突破了时空。即使我和原作之间隔着屏幕、隔着千年的变迁,我还是可以看到艺术家观察到的世界,深入他的存在,贴近他认为的真实,站在他走过的路上望向远方。

明 徐渭《杂花图卷-北瓜与扁豆》

明 徐渭《十二月花卉图卷-牡丹》

艺术的记叙不仅包括“真实的世界”,还杂糅着情感与个人虚构,如同在现实之上又扩充了一层梦的边境。若没有艺术,我们难以表达,也难以想象在趋同的世界中,每个人的内心在经历怎样的喜悦或困境。


即使是哀伤与痛苦,在艺术中也从不被粉饰或回避。在苦难的时刻(无论是个人的还是世界的),有着最深刻的思索、难以磨灭的精神;也正是在危情之际,我们学会崇敬自然、生命,学会共情与互助。


《地狱中的自画像》,爱德华·蒙克,1903年

《有红酒的自画像》,爱德华·蒙克,1906年

我们需要艺术的原因亦在于,它又超越了纯粹的“第一人称叙述”,这里不仅存在创作者,还存在着观看者,我们不仅获知了那些曾经的人与故事,还允许它去触动自己看到过的视觉经验、生活过的记忆。我们在这里认出了自己,“呼吸、有感觉、遭受着痛苦并且相爱”,那些为了无法言说的理想而奋斗的自己,那些焦躁、恐惧与自我厌弃都不曾真的被漠视。


贾科梅蒂和《三个行走的人I》,1948年 © Succession Giacometti (Fondation Giacometti, Paris et ADAGP, Paris)

《森林》,阿尔伯托·贾科梅蒂,1950年 © Succession Giacometti (Fondation Giacometti, Paris et ADAGP, Paris)

人的悲欢在注视中融合。艺术家和观者一起,为那过往的人事再次创造出新的生存时空,而在这种交流中,又寄寓着我们对未来的、对新世界的永不灰暗的想象。

《伊甸园与亚当的坠落》,彼得·P·鲁本斯和老扬·勃鲁盖尔,1615年

无穷的远方,无数的人们,都和我有关。
伟大的艺术构建了人类文明的博物馆,这里边有过去、有未来,有他人,也有你我。艺术可以提醒我们人类的悲欢是如何相通,时下艰难的时刻亦会被记叙与读取,等待阴霾过去,艺术又如何映照时代的本质,我们拭目以待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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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岁朝,人人要在家闲耍的。

无论世事如何变幻沉浮,我们都可以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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